作者:瓦尔特·惠特曼 我歌唱一个人的自身,一个单一的个别的人, 不过要用民主的这个词、全体这个词的声音。 我歌唱从头到脚的生理学, 我说不单止外貌和脑子,整个形体更值得歌吟, 而且,与男性平等,我也歌唱女性。 我歌唱现代的人, 那情感、意向和能力上的巨大生命, 他愉快,能采取合乎神圣法则的最自由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