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从属的那所巨大的房舍 只剩下桌子,周围 是无边的沼泽地 明月从不同角度照亮我 骨骼松脆的梦依然立在 远方,如尚未拆除的脚手架 还有白纸上泥泞的足印 那只喂养多年的狐狸 挥舞着火红的尾巴 赞美我,伤害我当然,还有你,坐在我的对面 炫耀于你掌中的晴天的闪电 变成干柴,又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