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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荒谬的梦--梦中的理智活动(3)


下面我们将注意梦中所表达的决断,而不再管那些继续呈现于睡醒时刻或是转换入清醒时刻的断判。如果引用为了其他目的而录用的梦 例,那么找寻梦例的工作就简单了,在歌德抨击M先生的例子,里面就包含许多的决断,"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的。"不管由哪一个角度看,它 似乎都像是批评这件荒谬的事--即歌德会去抨击这位和我熟悉的年轻人。"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这句话看来又像是经过计算的结果,虽然是出自愚弱的 脑袋。而最后那句:"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似乎是梦中不确定或是疑惑的范例。

因此,上面这些句子看来就像是原发于梦中的决断。但分析结果显示这些文字可以有别种解释,而且是解析此梦所不可缺少的。同时这 又可澄清各种荒谬。这句话"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使我处身于我朋友弗利斯的处境--他正在想找出生命的时间顺序,这样它就失去了评定在它前面而具有荒谬 性意义句子的力量,插入的那句"虽然是不太可能的"则属于下面的"看来他似乎是……"在与那位女士谈论其弟弟个案的例子中,我几乎完全利用了这些精确的字 眼。如"依我看来,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观点--即他呼喊"自然!自然!"会和歌德扯上什么关系;而我认为这是更加可能的(这些字具有一些你熟悉的性意 义)。确实,在这个例子中,曾经表达某种决断,不过是发生在真实生活里(而非在梦中)而被梦思记起来且加以利用。梦的内容以对待其他梦思的方式将这决断加 以利用了。

在梦中,虽然数字"十八"和决断的相连是无意义的,不过却是此决断由原来地方撕开来所余下的痕迹。最后,那句话"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则只是为了加强我和此瘫痪病人的仿同。在我检查他的时候,这点确曾被提及。

研究这些看来似乎是梦的评论的结果,不过使我们记起本书前面所提到解析梦的原则;即我们必须把梦各成分间的联系看成是无关紧 要,同时必须由每一个元素本身去探索其源由。梦是一个凝合的整体,但在研讨的时候必须把它再度回复成碎片。由另一方面来说,在梦中一定有个心灵力量在运 作,造成这些表面的关联,即是说将梦的运作连成的材料加以再度校正。这使我们面对另一种力量,其重要性我们将在后面加以讨论,并把它当作是构成梦的第四种 因素。6

下面又是一个我曾经引用的梦例,可以做为"决断"在梦中运作的例子。在那个市议会寄来通知书的那个荒谬的梦中,我这么问:"那 么后来你是否接着就结婚了呢?算来我是在一八五六年出生的,好像刚好是接下来的一年。这一切都蒙上一件逻辑结论的外衣。家父紧接他的追求之后,在一八五一 年结婚;我当然是家中的老大,在一八五六年出生;所为这都是对的。我们都知道这虚假的结论是为了愿望达成而设的;而主要的梦思是这样子进行的:"四或五年 根本不是一回事,不值得去加以考虑。"这种逻辑式结论的各个步骤,不管其内涵或程序如何像是真的,都可认为在梦思中就决定好的。而这位我同事认为治疗太长 的病人自己决定要在治疗完后要去结婚。梦中我和父亲谈论的方式就像是一种审问或考试一样。这又使我想起大学里的一位教授,他常常询问选修他课程的学生许多 令人厌烦的问题:"出生年月日?"--一八五六--"父亲名字?"于是学生就以拉丁文说出父亲的教名;我们学生都这么想,这位先生是否由学生父亲的教名推 衍出什么结论,而却不能常常由学生的名字推出来。因此梦中推衍出结论不过是一件推衍结论(梦思中的一件材料)的重复而已。由这里我们学到一些新的事情。如 果梦内容出现一个决论,那么毫无疑问,这必定是源于梦思;不过它呈现的形式可以是一段回忆的材料,或者是以逻辑方式连结一大串梦思。不过不管怎样,梦中的 一个决论一定代表着梦思中的决论〔123〕。

现在让我们再继续梦的解析。这位教授的询问使我想起大学生的注册名单(那时候是用拉丁文写的)。并且又使我回想起自己的学术研 究,攻读医学的那五年,对我来说是太短了,我于是静静地再工作多几年;因此熟人都把我当作是闲棍一个,怀疑我是否能及格。于是我突然很快地决定要参加考 试,并且通过了,虽然迟缓了些。下面是对我梦思的新的加强,借着这梦思我能大胆地面对批评我的人:"虽然因为我慢慢做而使你认为不可置信,但是我仍会成功 的;我将使我的医学训练得到一个结束。以前,事情曾经这样子发生过。"

梦的起头数句里面包含着一些具有争辩性质的句子,这争辩甚至不是荒谬的;甚至可能发生在清醒的时刻:对市议会寄来的这封信我感 到很怪,因为在一八五一年我还没有出生,同时和这可能有关的家父已经逝世了。这两个辩解不但本身正确,并且如果我真正接到这么一封信时,它们亦会和我的辩 解相吻合的。由前面的分析知道此梦是源于苦痛及嘲讽的梦思。如果假定审查制度的动机是非常强有力的,那么梦运作都是为了制造一些对存在于梦思的荒谬思想的 完整与确实的反驳。但是分析的结果却显示梦运作并不是那么自由的。它必须要义务地运用由梦思得来的材料,这就像是一则代数方程式(除了数字外)其中包含着 加号、减号、根号、幂号,而我们叫一位不了解数学的某人把它抄录下来,于是各种符号和数字都抄下来,但是却把它们都混淆在一起了。梦内容中的这两个辩解可 以追溯到下述材料上。当想到我对心理症病人作心理学解释所引用的前提一次被听到曾引起怀疑与嘲笑时,我觉得很困恼。譬如说,我主张人生第二年的印像(有时 甚至是第一年)会一直存在于那些以后发病者的感情生活上,而这些印像--虽然受到记忆的扭曲与夸张--却都造成歇斯底里症状第一个与最深刻的根基。而当我 在这当的时机向病人解释这点的时候,他们以一种嘲弄的口气模仿着这新得到的知识说,他们会准备去找寻一些他们还未活着时的记忆。而我另一个发现--即父亲 对他女儿最早期性冲动所扮演的角色(出人意料的)--亦会被同样地看待,但是不管怎样,我觉得有足够的理由认为这些假设是对的。为了证实这点,我记起几个 例子--他们的父亲都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死去,而后来的事件证明孩子潜意识中仍然保有这位很早就去世的死者影子(不这么想就很令人费解了)。这两个决论是建 基于真确性将会受到考验的推论上,因此这就是愿望达成--即在梦运作中利用那我害怕会遇到考验的论点来导衍出不会被引起争论的结论。7

在一个梦的开始中,梦者对突然而来的事物表示一种惊诧,对这梦我至今还未好好地加以探索,老布鲁格叫我做一些事;非常奇怪的。 这和解剖我自己身体的下部(骨盆部和脚)有关。我以前好像在解剖室见过它们,不过却没有注意到我的身体缺少这些部分,并且丝毫也没有可怕的感觉。N.路易 士站在旁边帮我做。骨盆内的内脏器官已经取出,我们能够看到它的上部,现在又看到下部,二者是合起来的,还能看到一些肥厚肉色的突起(在梦里面,使我想起 痔疮)。一些盖在上面像是捏皱了的银纸〔124〕,我亦小心的钩出来。然后我又再度拥有一双脚,在市镇里走动。但是(因为疲倦的缘故),我坐上计程车,使 我惊奇的是,这车驶入一间屋子的门内,里面有一条通道,然后在快到尽头的时候转一个弯,终于又回到屋外来了〔125〕。最后,我和一位拿着我行李的高山向 导走过变化无穷的风景。在路途中间,他也曾背过我,因为顾虑到我疲倦双脚的缘故。地上泥泞,所以我们沿着边缘走;

人们像印第安人或吉普赛人般地坐在地上--其中有位女孩。在这以前,由滑溜溜的地上一步步前进的时候,我一直有这种惊奇的感 觉,即经过解剖之后我怎么会走得这么好呢。终于,我们到达一间小木屋,末端开了一个窗。向导于是把我放下来。同时拿走两块预备好的宽木板架在窗台上,这样 子就可以跨越必须由窗子渡过的陷坑。这时,我真为我的脚担心。但是我们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渡过去,反而看到两位成人躺在沿着木屋墙壁而架的板凳上,好像有 两个小孩睡在其旁边。似乎小孩将使这渡越成为可能(而不是木板)。我起来的时候,感到非常害怕。

任何一位对梦的凝缩作用有稍许概念的人都知道要详细分析这个梦是需要多少页数才够的呀。可幸的是,在这里,我只要讨论其中一 点,即做为"梦中的惊异"的例子。这呈现在插入的句子"很奇怪"中。让我们研究这梦吧。那位在梦中帮助我工作的N小姐曾经找过我,要我借她一些书阅读。我 给她哈盖特著的《她》,我向她解释说:"这是本奇怪的书,但是潜藏许多意义";"永恒的女性,我们感情的不朽……"她打断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难道你 没有自己的一些东西吗?""没有,我不朽的巨著还未写成。""那么你什么时候出版你所谓最新启示,并且我们都能看得懂的那本书?"她以一种讽刺的语调问 道。那时我发现她是别人假借的发言人,因此就默而不语,我想到即使只把自己对梦的工作发表出来亦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因为我必须公开许多自己私人的性格。

DasBestewasduwissenKannst,

DarfstdudenBubendochnichtsagen.

(你所能知道最好的事,

你都不可坦白告诉小孩子们〔126〕。)

梦里要我解剖自己身体的工作,因此指我自己的梦例中所牵涉到的自我分析,布鲁格在这里出现的很恰当,因为在我第一年科学研究的 生涯中,我就曾把自己的一个发现搁置起来,到他一直坚持要我将它发表出来为止。但和N小姐一谈话所引起的思想串列进入太深而不能显现于意识来,它们分散到 因为提起哈盖特的《她》所激起的材料里面去。这评语"很奇怪"是用在此书上,还有同作者的另一本书《世界的心》(HeartoftheWorld)。梦中 的许多元素即源于这两本想像力充沛的小说。著者被背过泥泞地带,以及要用携带来的宽木板渡过的陷坑,是取自《她》这本书;而印第安人和木屋中的女孩则来自 《世界的心》。这两本小说的向导都是女人,并且都和危险的旅行有关;《她》描述一条神奇冒险的道路,很少人走过,并有导向一个未被发现的地带。由我对此梦 所做的笔记看来,双腿的疲倦确是那个白天所感觉到的。也许这疲倦带来一个倦怠的情绪和这疑惑的问题:"我的脚还能负载我多久呢?"《她》这部冒险故事结尾 是:女主角(向导)不但没有替他人和自己找到永生,反而葬身于神秘的地下烈火中。一种这样的恐惧无疑地在梦思中活动着。那"木屋"无疑地亦暗示着棺材,即 是"坟墓"。但梦的运作却很成功地以愿望达成来表现这最不希望得到的。因为我到这坟墓一次,那是靠近Orvieto被挖空的伊特卢利阿人的坟墓(按即意大 利北部Etruria之土人)--一个狭窄的小室,靠着墙壁有两个石凳,上面躺着两个男人的骨骼。梦中那木屋的内面看来就和它没有两样,除了石室变成木制 以外。梦似乎是这样说:"如果你一定要在坟墓中旅居的话,那么就让它是这Estrucan人的坟墓吧!"但借着这置换却把最悲惨的期待转变成非常欢迎的 事。但不幸的是梦往往能够把伴随着感情的概念颠倒过来,但却不能常常改变这感情,因此梦醒的时候我就感到"害怕"--虽然这观念很成功地呈现出来(即孩子 也许会完成他们父亲所失散的事)。这暗喻着一本怪诞小说中所谓人的认同可以一代代流传下去,持续二千年之久。8

另一个梦内容亦对梦中的经验发出相似的惊异。但是这惊异却和一个深刻,牵强附会但又几乎是理智的解释相连,即使它不包含其他两 个有趣的特征,我也要将它加以分析。在七月十八或十九日晚上我乘Südbahn线火车,在睡着的时候我听见:"Hollthurn〔127〕到了停十分 钟"我立刻想到棘皮动物--想到自然历史博物馆--这是勇敢人类无望的对抗着统治他们国家的超越力量的地方--是的,奥地利的反抗改造运动--就像是斯地 里亚或泰罗一个地方。然后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小博物馆,里面摆设着这些人的化石或遗物。我很想走出火车去,但却犹豫不决。在看台上有携带着水果的妇人; 她们蹲在那里,在那个姿势下,邀请似的举起她们的篮子。--我之所以犹豫不决是因为我不知道时间够不够,但火车仍然没有动--然后我突然处身在另外一间房 子内,里面的家具和座位显得很狭以至于背部会直接抵触到马车厢的靠背〔128〕,对这我感到很惊异,但我想自己也许在睡着的状态下换过了车厢,里面有好些 个人,包括一对英国兄妹;墙上书架明明白白地排着一行书,我看到马克士威著的《国富论》和《物质与动性》,是一本厚厚的巨著,包着褐色书页。那男人提起关 于席勒的一本书,问她妹妹有没有忘掉,这些书似乎有时像是我的,有时又像属于他们,我想加入他们的谈话,为了要证实或者支持前面所说的………。我醒来的时 候全身是汗,因为所有的窗子都闭上了,车子正好停在马伯格。

在记下这个梦的时候,我又想起另一段梦来,这是记忆所想遗忘的,我向这对兄妹(英语)交谈,提及一件特殊的工作:"这是从…………。"但接着自己改正为:"这是由……

…。""是的,"那人和她妹妹说,"他说的对。"

此梦由车站的名称开始,无疑的一定把我部分地弄醒了,我用Hollthurn置换了马伯格(Marburg)。而在车掌叫"马 伯格到了"的时候,我就听到的事实可由梦中提到席勒而得以证实,虽然他出生地马伯格并不是斯地里亚的这个马伯格〔129〕。我这一次旅行虽然乘头等车厢, 不过却很不舒服,火车塞得满满,我的那间小室内还有一对男女,看来是贵族,但却没有什么教养。或者我觉得他们不值得伪装那由于我闯入而引起的恼怒,我礼貌 地打个招呼,不过却得不到反应,虽然两人是并肩地坐着(背向着火车头),但那妇人在我眼光下很快地以阳伞霸占住面对着她的那个靠窗的座位;门立即关上了, 他们两个交头接耳地交换是否要张开窗户的意见。也许他们一下子就看出我想透一口新鲜空气的欲望。这是个很热的晚上,完全封闭的小室很快就会使人有窒息的感 觉。由旅行的经验看来,这种傲慢以及无情的行为只有那些享受半价或免费优待的人才做得出的。当查票员走来,我将那花了许多钱买来的票交给他看时,由那女士 的口中发出傲慢以及似乎是威胁的声调:"我丈夫有免费优待。"她具有一种奸诈以及不满足的外观,年纪距离女性美丽的凋萎已经不远;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只是 坐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我企图睡一觉,在梦里我对令人不快的旅伴做了很可怕的报复;没有谁会怀疑在梦的前半部的支离破裂的表面下会隐藏着侮辱、轻蔑。当这 个需求被满足后,下一个希望就出现了--改换房间。在梦中各种景像很快的改变,同时亦不引起丝毫的反对,因此如果我由记忆中找出一些更可亲的人物来取代目 前这两位也是丝毫不会让人感到惊奇的。但是在这例中,某个东西反对将景色改变,并且认为要加以解释。我为什么会突然转到另一个车厢的小室呢?我不记得什么 时候改换的。只有一种可能:我一定在睡觉的状态下换过了车厢--很少见的一件事,不过这类例子却在精神病患中找到。我们知道某些人会以一种蒙胧(半清醒半 迷糊)的状态踏入火车旅途,没有任何迹像泄露其不正常,不过直到旅途某个时候才突然清醒过来,并且对其中间那遗缺的记忆感到惊诧,因此,在梦里我宣布自己 是"Automatisnmeambulatoire"(无主漂游症--按即一种歇斯底里症)的病人。

分析的结果使我发现另外一个答案,那个想要解释的企图不是我的意念--如果把它归为梦的运作所做的话,那么这就太使我惊奇了 --而是抄自一位心理症病患。在本书前面我提到一位受过很高教育,但在生活上却是个软心肠的男人,在他父亲死后不久即一直不停地指责自己具有谋杀的意念, 同时为了他自己所采取的安全措施而感到苦恼。这是一个强迫性思想症的严重病例,不过病人具有完全的病识感。开始的时候,他一上街就注意(强迫性冲动),他 碰见的每一个人在何处不见,如果有哪一位突然逃离他的视线,那么他就觉得很苦恼,并且认为也许自己已经把他干掉了;这令他痛苦不堪。因此这里面藏着(除了 别的以外)"凯恩幻想(Cain phantasy)"(按Cain,圣经上的人物Abel的兄弟,后来杀死了Abel,亦即谋杀者的意思),因为"所有的人都是兄弟"。由于他无法完成这 种工作(下手),所以只好把自己关在房间内,但是报纸却常常带来外面发生的谋杀事件,而他的良心就会以一种怀疑的形式向他暗示,也许他就是那个被通辑的凶 手。在头几个星期里,因为确定自己没有离开房子使他得以免除这些指控。但有一天他想自己也许会在一种无意识状态下离开了房屋,因此谋杀了别人而不自知,由 那时候开始,他就把房子的前门锁着,将钥匙交给管家,再三地叮嘱,千万不能让这钥匙落入他手(即使他向管家要)。

这就是我那企图解释自己也许会在无意识状态下转换了车厢的起源;这已经在梦思里面做好了,预备现成地套入梦内容中,并且在此梦 中明显地要满足自己和此病人仿同的目的。我对他的回忆很容易的就由一个联想连起来,我上一个夜间的旅途就是和此人一起过的。他已经痊愈了,和我一起到各省 去拜访他那些请我去的亲戚。我们两人占了一间包厢;整个晚上都把窗子打开,我们两个谈得非常愉快,我知道他的病的根源在于对父亲的仇恨冲动--源自童年并 且和性有关。借着和他的仿同,我向自己坦述同样的冲动,而事实上,梦的第二部分以一种放纵的幻想完结。--由于这两人对我的不礼貌,而这又是因为我的闯入 使他们原先要在夜晚里拥抱,亲吻的计划落空。这个幻想还能追溯到孩童时期,那时也许为了性的好奇心,小孩子跑到双亲房间去,而被父亲叫出去。

我想不需要再描述更多的例子,它们只不过能证实我前面所说的罢了--即梦中的决论不过是梦思中的原型的重现而已。通常,这重复 出现的很不恰当,甚至插入一个很不相称的内容来,不过偶尔,就像我们最后这个例子所显示的一样,它运用的那么巧妙,以致乍看之下,我们会认为这是在梦中独 立的心智活动,在这里我们要注意虽然精神活动没有加入梦的建造,不过却能够将由不同源起而来的元素联合在一起使具有意义而且不产生矛盾。在讨论该问题以 前,我们首先要知道发生在梦的感情,以及将它们和梦思的感情(由分析得知)加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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