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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散文》编后■作者: 陈子善  > 返回《傅雷家书》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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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世纪的中国文坛上,傅雷(1908—1966)的名字是特别引人注目的。作为翻译家,他向国人译介的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曾深深影响了不止一代人,他翻译的巴尔扎克,也被誉为“信达雅”的完美楷模。作为文学评论家,他对张爱玲小说的精湛点评,为学界作出了文本批评深入浅出的典范。作为音乐鉴赏家,他不但写下了对贝多芬、莫扎特和萧邦的优美的赏析,还为国人培养了第一位获得国际声誉的钢琴家傅聪。最后,他的悲壮的弃世,不但是对上世纪60年代发生在中国大地上的那场荒谬绝伦的“文化大革命”的最强烈的控诉,同时也充分显示了有良知和正义感的人文知识分子的尊严。

  上世纪80年代以降,随着傅雷冤案的彻底平反昭雪,随着《傅雷家书》、《傅雷译文集》、《傅雷文集》和傅雷多种译著插图本的相继问世,傅雷的人品文品已为越来越多的海内外读者所知晓,所认同。

  本书正是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之下,奉献给新世纪的年青读者的一部新的傅雷散文精选本。

  相对于世所公认的傅雷的译笔而言,他的散文创作的成就常为翻译家的荣光所掩却,这当然是很可遗憾的。其实,傅雷学贯中西,厚积薄发,无论是早年的《法行通信》,还是晚年致傅聪的家书,都能毫不逊色地列入当代优秀散文之列。傅雷家书更是自1981年初版至今累计印数突破百万册大关,脍炙人口,影响极为深远。傅雷其他许多文学批评、美术音乐评述和译著序跋也完全可以当作文化散文来赏读,文笔之典雅晓畅,见解之独特精到,同样散发着作者全部的人格魅力。傅雷的散文是卓然自成一大家的。

  本书分为“旅途鳞爪”、“艺苑留痕”、“文坛春秋”和“书札浓情”四个部分,以展示傅雷散文多方面的神采风韵。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没有灾情的“灾情画”》和《〈上海美专新制第九届毕业同学录〉序》两篇是新发现的傅雷佚文,系首次编集。傅雷60年代致国际小提琴大师、著名音乐教育家梅纽因(Yehudi Menuhin)的十四书简也在去年被发现,现请香港中文大学金圣华教授从中遴选两封先期译成中文,收入本书与读者见面。

  本书即将付梓之际,编者又在香港《明报月刊》1968年3月号上意外的查到傅雷致傅聪前妻弥拉(Zamira Menuhin)英文书信一封。此信未收入《傅雷家书》,也未署写信时间,但从信的内容推断,应作于1966年8月间,即傅雷夫妇9月3日饮恨弃世前夕,很可能是傅雷最后的家书,弥足珍贵。信中情真意切,对孙儿的深爱溢于言表,又隐含对“文革”的不满和反抗。现把中译转录如下,供读者体会和反思:

  ……任何有关临霄的事都使我们大为兴奋,特别是妈妈,自七月以来她就一直计算着日子。再有一个月就是临霄的生日了;再过三个星期就是临霄的生日了……昨晚她说:“就只有三天了。”就像孩子真的跟她在一起生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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