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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落入“啃骨魔”之手  > 返回《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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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江面上弥漫着一片浓雾。空气中饱和的水汽遇冷凝结,给水面盖上一层厚厚的云。不久,太阳出来,云雾很快消散了。河岸的景色从浓雾中显露出来,隈卡陀江在晨光中呈现出它美丽的倩影。
  一个狭长的半岛,伸在两河之间,上面长满灌木,愈远愈尖,终于在汇流的地方消失。
  隈帕河水流湍急,在和隈卡陀江合流处之前的四分之一公里的地方就挡住了隈卡陀江水的去路。但是强大而镇静的江水终于制服了猖狂的河水,并且平平稳稳地拖带着它流入太平洋。
  一只船在隈卡陀江中逆流而上,只见它20米长,2米宽,1米深,船头高高翘起和威尼斯的交通船一样。这条船是用一棵“卡希卡提”树的树干刳出来的,船底上铺着一层干的凤尾草。八只桨把船划得象在水面上飞一般,船尾坐着一个人,手里拿一只长桨操纵着船的航向。
  这人是个大个子土人,约有40~50岁,宽胸,四肢筋肉突起,手脚强劲。凸出而横布着粗皱纹的额头,恶狠狠的眼光,满脸的凶相,样子十分可怕。
  那是一个毛利族的酋长,地位很高,从他满身满脸刻着又细又密的纹身便知道这一点。两条黑色的螺旋线从他的鹰勾鼻子的两边起,分别绕过嵌着黄眼珠的眼眶,在额头上交叉起来,然后延伸到浓密的头发丛中消失了。他那长着白牙的嘴和他的下巴都埋藏在规则的彩色图案里,图案上雅致的涡云纹相互缠绕着,一直延伸到挺挺的胸脯为止。
  刺花,新西兰人又叫“墨刻”,是一种尊荣的最高标志,只有参加过几场战斗的勇士才有权利刺佩这种光荣的花纹,奴隶和平民是没有资格刺的。著名的酋长,身上常常刺着动物的图象,只要一看花纹的性质和精细程度,便知道他们的身份。有些酋长忍受这种疼痛的“墨刻”达5次之多。在新西兰这个国度里,地位越高的人,身上的纹身越刺得重重叠叠。
  据说,居蒙居威尔对这种刺花的风俗曾介绍过许多有趣的故事。他形象地把这种“墨刻”比成欧洲许多世家大族所引以自豪的那种族徽。只不过这两种标志之间有一点不同罢了。欧洲人的族徽通常只能表明本人所建立的功勋,至于子袭用就毫无表功的意义了,而新西兰人的墨刻则是个人的随身标记,谁想有权佩戴这种徽记必须曾经表现过非凡的勇武,毫无假冒沿袭的可能。
  此外,纹身除了显示个人的尊贵以外,还有一个实际用途:它可以使皮肤加厚,抵御天气的变化和蚊虫的螫咬。
  至于驾小船的那位酋长,毛利族的花匠用刺花的信天翁的尖骨针在他脸上已刺过5遍又密又深的线条了。他显出副骄矜的神态。
  他身披一件弗密翁麻织成的宽衫,衫上还缀着狗皮,腰间围着一条短裙,裙上还保留着最近战斗中染上的血迹。耳垂上挂着绿玉的耳环,颈上抖动着几重“普那木”珠圈,普那木是一种神圣的玉石,晶莹光亮。他身上还挂有一支英国造的长枪,和一把两面口“巴士巴士”斧头,长40公分,翠绿色。
  他身边还有9位级别较低的战士,但都配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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