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瓦尔特·惠特曼
别了,先前的歌,无论怎样称呼,总之是别了,
(在许多陌生行列中摇晃着前进的列车,运货车,
从有时中断的坎坷不平中,从晚年、中年或青年时代,)
《在海上有房舱的船里》,或《给你,崇高的事业》,或《未
来的诗人们》,
或《从巴门诺克开始》,《自己之歌》,《芦笛》,或《亚当
的子孙》,
或《敲呀!敲呀!鼓啊!》,或《向那发酵了的土地》,
或《啊,船长,我的船长哟!》,《常性之歌》,《动荡的年
月》,或者《思索》,
《母亲,你同你那一群平等的儿女》,以及许许多多别的没有
提到的诗篇,
从我的心灵深处从嗓子和舌头(我的生命的激荡的热
血,
对我说来是强烈的个人要求和形态不仅仅是纸张,无意识
的铅字和油墨,)
我的每一首歌我以前的每一种表达都有它漫长漫长的
历史,
关于生与死,或者士兵的创伤,关于国家的损失或安全,
(天哪!同那个相比,竟是那样的一闪念和开动起来就没有尽
头的一列哟!
竟是那样一个最好也无非可怜的碎片哟!)